从10月9日到太湖至17日离开,算算我们在安徽太湖县度过了10天。这10天吃到了很多美食,忍不住要跟大家分享。

早餐,同事们会到小吃街买杂粮煎饼、芝麻馅的包子、青菜面、现磨的花生味豆浆。小吃街是同事陈永辉寻着香味找到的,后来就一直去那儿吃。文宣曹爱萍因为熬夜写稿子,一次都没去小吃街,这个成了她的遗憾。

小吃街很兴旺,年女老少都来此,孩子们背着书包聚在一起,用搪瓷的瓷罐吃小馄饨。人声鼎沸中让人感受到人间烟火的生机和美好。
我们在太湖吃的最多是这儿的稻米。这儿的水稻是杂交的,一直听说袁隆平老先生发明的杂交水稻,如今尝到也算是有口福吧。杂交的稻米和北方的米确实有些不同,一粒一粒的不太粘稠,口感也不同。

除了稻米,还有就是各种豆子了。在我们去采访2011仁爱孝德之星方函家时,看到他的爷爷正扛着两担豆子归来。割回来的豆子还要晾晒,我们在院子里也看到了晒着的豆子。有黄的,有绿的,我们吃的大都是绿色的,鼓鼓的。

看到老人家扛着担子,看着这些豆子要经过这样晾晒,想起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。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”的古诗。这四句耳熟能详,人人皆会背的诗句但真正能体会的又有几人呢?听说现在务农的人越来越少,人们都朝着工业、商业进军,想必以后能体会这四句真实含义的人也就越来越少了,有些事真的是要亲身体验才能感悟到,也才能升起珍惜之心。我们告诫自己,一定要珍惜这些来之不易的食物。
太湖县是安徽省茶叶、生漆、板栗的重点生产县。我们没有时间去看茶叶和生漆,倒是因采访的因缘,看到很多的板栗。板栗在乡下有很多,多到你一低头都能拾起好几个,10月也正是板栗成熟的季节。

在乡人的家里,我们还看到正在孵小鸡的母鸡,旁边放着一木桶的鸡蛋。母鸡很专注,面对我们的镜头,丝毫不为所动。想到我们做事时可能都没有母鸡孵小鸡专注。可爱的老母鸡,向你学习。

在寻访的路上,当地志愿者童先生向我们推荐了一种麻花,说只有这家店能吃到这种麻花,因为这家店是采用独特工艺才做到这种极其脆的麻花的。更重要的是,他小时候能吃到这个麻花对他来说是最幸福的事。原来这麻花的脆是印在他的记忆里的。不过,后来我们放了很多天,麻花真的是“照脆不误”。钟莹手拿着麻花拍了张代言麻花的广告。

在我们的记忆里,当地的柑橘也是很难忘的。橘子皮很薄,甘甜无比,2元就能买一斤。我们在当地买了很多带回北京。
在太湖,我们吃到了一种很特别的食物,叫豆粑。它的原材料是由绿豆、红豆、豌豆、黄豆、蚕豆等各种豆子掺和着大米、荞麦制成的。据说制作工艺也很特别,要先把豆子和大米浸泡,再磨成浆,然后在锅里烫成薄饼,再把饼切成丝状,然后再晒干。每个步骤都很讲究,比如原料的比例,磨浆的粗细,以及在锅里烫时的火候等等。“饼”在太湖的方言中叫“粑”,又因为里面有很多豆子,所以就把这种有豆子的饼叫“豆粑”。豆粑可以煮着吃,看起来像面条;也可以炒着吃,看起来像炒饼;还可以把刚烫好的豆粑饼沾着各种辣酱吃。这三种吃法我们都有吃到,每一种味道都很好。

豆粑在大别山区是不仅是一种特产,而且是一种独特的文化和风俗,每到腊月快过年时,家家户户都要烫上一些豆粑,烫豆粑对每个家庭来说都是大事,通常要定好日子,各家的日子互相要错开,因为那天亲戚邻里都会来帮忙,通常男人们忙着磨浆,烫豆粑,小孩们负责把一张张烫好的豆粑送到外面来,而女人们则负责把豆粑切成丝,以便晾干储存。满屋里欢声笑语,热闹繁忙。主人则会用新鲜的豆粑饼和腊肉炒豆粑来招待大家,直到把所有的原料全部磨完,烫完,切完丝,帮忙的人才会陆续回去,通常要持续到深夜。在冬天,吃上一碗热热的豆粑,是一件温暖而幸福的事。豆粑承载着山里人的勤劳和善良,也承载着很多人儿时很多的快乐。很多时候,食物它所代表的不仅仅是食物本身,它可以承载很多的记忆,很多的时光,很多的故事,很多成长的痕迹。现在,豆粑也记载了我们这些仁爱人在这里的痕迹,我们不会忘记美味的豆粑,不会忘记这里。

食在太湖!